Tuesday, December 19, 2006

我想來一段自由書寫

就是說我想什麼就寫什麼,打錯字按刪除鍵例外.
一年多前我參加陳文玲老師辦的"秋天找阿寶"夢與創造力工作坊,那時我才剛進研究所不久,對學校的一切充滿好奇.後來工作坊因為龍王颱風造訪而提前結束,但我一直記得那一陣子所練習的"自由書寫",以及用粉蠟筆畫曼陀羅的快感,我幾乎以為自己是天才.
我不會孵夢,醒來也很容易把夢忘記,有時候也會作夢作到哭醒.有一個人曾經跟我說過他沒有夢,或是他不敢記得他的夢,他不敢關音樂睡,無法忍受過於安靜的寢室;我有點不同,我是不敢熄燈睡,但要少點聲響;放音樂的話,我心裡會隨著旋律與歌詞起伏.睡不好;太暗的話,萬一被蚊子吵我想打打不到,也會睡不好...總之我的方式與那個人大異其趣.
另一個朋友說他的工作室很少有蚊子;第一次深談的時候,他開了音樂,歌手是誰我忘了,只記得後來他說發現了少見的蚊子所以追著打.不知道他有沒有夢,我還沒有機會問他.
有幾次我醒來忘記到底星期幾,但偏偏要交報告時腦筋清楚地很,裝傻也不像.大二那一年發生一件事,就是我跌落階梯然後造成暫時性失憶,把班上泰半的人都忘得一乾二淨,只知道聯考之前的情形.之後有個同學安慰我說:沒關係呀,這樣你就把難過的事都忘了吧,從今天起只要記得快樂就好;其實我真的失憶了嗎?我在想,也許那一段空白,是那個"我"想作夢去吧.
最近有類似的渴望,希望腦子裡不要塞那麼多不愉快的東西,但是我不敢冒險,也不想挑戰演技,我只是覺得好累...附帶一提,那時候我除了家人以外,只認得一個人,就是當時暗戀的學長,或許我的感情.記性和主人一樣倔強.
寫了幾個段落,發現字體突然變得很大,或許誤觸什麼鍵,而恢復的方法是按滑鼠左鍵加上ctrl,但我已經離開滑鼠半年之久,情急之下只好先借用表弟的器材.
很久以前你陪我去了趟光南,你買了網路攝影機說上線的時候可以看我,一方面要我添購新的滑鼠,我卻推拖,在那之後我也一直沒買...那隻鼠早就被貪吃的貓給解決掉;而那些透過視訊投射的西施印象,也悄悄被不知名的背影吞噬了.
我這次的自由書寫到此為止,後來發覺自己並不自由,特別在思念的時候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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